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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我对二游是很投入的。
换句话说,我是很愿意去相信这个名叫“二游”的梦的。

人是人,纸片人是纸片人。
厂商是厂商,游戏是游戏,人生是人生。
正因如此,我在享受很多不能走进三次元的内容时从未感受过心理负担。
一切都要回归到人身上,我未愧对任何一人,这就足够。

二次元里我是混世魔王,出了屏幕我还是个善良的人。
二次元里我大肆品鉴夜羊社,出了屏幕我也会对各种混帐的社会新闻义愤填膺。
二次元里我可以愉快享受反派的魅力,出了屏幕我还有嫉恶如仇的一腔热血。
二次元,杀个痛快,色个痛快,恨个痛快,爱个痛快
我能做一个肆无忌惮的梦,我也能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活着。

“骂人不骂纸片人是尊重厨子”,道理我明白。
但凭什么?

旧账姑且不算。

“草神什么时候嫁给散兵啊”
凭什么连不玩原神的人都可以骑在我脖子上屙粪?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若你从头就没把我当人,那我也不想陪你演这出拙劣的戏。

流浪者,编剧和文案的“亲”儿子。
你那爹爹为你犯的罪,我没有心思为你开脱。
如果你一定要把我叫醒,给你腾张大床做美梦。
好。

你的罪,正因梦醒而不容赦免。

一、谈流浪者所谓致敬——波西米亚狂想曲

我很早以前就想说,流浪者就是个虚有其表的设定集。

这并没有什么。
我们借助名著和经典的力量为自己的艺术形象添上一层质感和厚重,这很正常。
有的时候自己的艺术性确实比不上人家,最后也就落得个设定集的本质,这也很正常。
你说纸片人一定要达到严肃文学或者艺术的高度吗?也不一定。
但我目睹着所谓信徒的狂欢,甚至认为流浪者已经达到了提瓦特内涵之巅峰。
我呸,他配?

波西米亚狂想曲讲了什么?
有人说是生命的赞歌,有人说是西方自由主义哲学,也有人说是对自己人生的一次诘问。
接受二手的观点前,我们不如回归原文。

原文

1)序曲:(0:00 – 0:50)
Is this the real life? 这是真实的人生?
Is this just fantasy? 还是虚幻的现实?
Caught in a landslide 深陷泥沼
No escape from reality 无法逃离
Open your eyes 睁开双眼
Look up to the skies and see 仰望苍穹,你看
I'm just a poor boy 我只是个可怜的孩子
I need no sympathy 我不需要怜悯
Because I'm easy come, easy go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A little high, little low 时而高昂,时而低落
Anyway the wind blows 云卷风吹
doesn't really matter to me, to me 与我何干,何干……
(2)叙事歌谣(0:50 – 2:40)
Mama, just killed a man 妈妈,我刚杀了人
Put a gun against his head 用枪抵着他的头
Pulled my trigger 扣动了扳机
now he's dead 现在他死了
Mama, life had just begun 妈妈,生活才刚开始
But now I've gone and thrown it all away 可现在我得走了,抛下一切
Mama, ooo 妈妈,呜呜
Didn't mean to make you cry 不想惹你流泪
If I'm not back again this time tomorrow 假如明天此时见不到我了
Carry on, carry on 请继续(生活),继续……
as if nothing really matters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Too late, my time has come 太晚了,我的时间到了
Sends shivers down my spine 脊梁骨在颤抖
Body's aching all the time 全身疼痛不已
Goodbye everybody - I've got to go 再见了,亲人们——我得走了
Gotta leave you all behind and face the truth 抛下你们去面对真相
Mama, ooo - (anyway the wind blows) 妈妈,呜呜 (云卷风吹)
I don't want to die 我不想死
I sometimes wish I'd never been born at all 有时希望这人世我从未来过
(3)吉他间奏(2:40 – 3:05)
(注:吉他独奏结束歌谣部分,转入歌剧风格)
(4)歌剧风格(3:05 – 4:10)
I see a little silhouetto of a man 我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影
Scaramouch, scaramouch will you do the fandango 小丑,小丑,你会跳凡丹戈舞吗?
Thunderbolt and lightning -- very very frightening me 电闪雷鸣——我心惊胆战
Gallileo, Gallileo, 伽利略,伽利略
Gallileo, Gallileo, 伽利略,伽利略
Gallileo Figaro – magnifico 伽利略,费加罗——显贵们
But I'm just a poor boy and nobody loves me 我只是个可怜的孩子,没人爱的孩子
He's just a poor boy from a poor family 他只是个可怜的孩子,穷人家的孩子
Spare him his life from this monstrosity 把他从畸形的生活中解救出来吧
Easy come easy go -- will you let me go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放我走吧
Bismillah! No -- we will not let you go -- let him go 主啊!不——我们不能放你走,放他走
Bismillah! We will not let you go -- let him go 主啊!我们不能放你走——放他走
Bismillah! We will not let you go -- let me go 主啊!我们不能放你走——放我走
Will not let you go -- let me go (never) 不能放你走——放我走(永不)
Never let you go -- let me go 永远不放你走——放我走
Never let me go – ooo 永远放我走——呜呜
No, no, no, no, no, no, no – 不,不,不,不,不,不,不……
Oh mama mia, mama mia, mama mia let me go 噢,妈呀,妈呀,妈呀,放我走
Beelzebub has a devil put aside for me 别西卜(地狱魔王)派了小鬼来抓我
For me 来抓我
For me 来抓我
(5)摇滚乐章(4:10 – 5:00)
So you think you can stone me and spit in my eye 所以你以为可以砸死我、唾弃我
So you think you can love me and leave me to die 所以你以为可以爱我、又抛弃我
Oh baby - can't do this to me baby 噢,宝贝——你不能这么对我,宝贝
Just gotta get out - just gotta get right outta here 我只想离开——只想立刻离开这里
(6)终曲(5:00 – 5:59)
Ooh yeah, ooh yeah 噢耶,噢耶
Nothing really matters 一切都无所谓了
Anyone can see 一切都清清楚楚
Nothing really matters - nothing really matters to me 一切都无所谓了——对我真的无所谓了
Anyway the wind blows... 云卷风吹……

简要概括

(从第一句到Solo之前)
男孩杀了人,杀人后的恐慌、追悔莫及与自责,悔自己的不负责任和一意孤行。
他犯罪已是事实难改,惩戒与审判就在路上,他开始后悔,甚至希望自身从未诞生在这世上。
(最经典歌剧部分)
天神(或者说命运)注意到了他,叫这个男孩“跳舞”。
面对审判,他为自己辩解,让天神放他一马。
天神不放,他求,天神不放,他求。
最后一切尘埃落定,别西卜(巴尔泽布,反正就是地狱的力量)派了小鬼抓他,他无路可逃。
换句话说,他下了地狱。
(歌剧之后)
伴随吉他声,他在地狱接受惩罚,但他不认罪。
他被石头砸,被唾弃,但他还是不服。
(终曲)
这里看似和序曲类似,但实际不同。
“Caught in a landslide”和“Anyone can see”的区别,他在这一切之后看清了一切。
嘛,简要言之其实就是:
他“犯了罪”,社会判他有罪,但他坚持不从。
别的不说,我认为这种精神内核是“摇滚“的,也就是“宁死不从”或者说“反抗的高歌”。

(题外话:个人认为辛焱塑造拉跨还是因为少了一首好歌,内核上摇滚是够摇滚的(但写的不好,张力也不足))

这种精神和“杀人绝不认罪“有关系吗?
可能有,但更多的是种“对社会认为我有罪“这一现象的反抗。
有种观点,“男孩“是指主唱Freddie,男孩犯的罪指的是Freddie隐瞒了很久的同性恋。
事实上,虽然波西米亚狂想曲本身的故事很难懂,但一旦与Freddie的人生进行关联解读,这一切都变得明朗了起来。
(波西米亚狂想曲发行于1975年10月31日,而他与第一任男友的亲密关系正开始于这段时间之内)

这与善恶有关吗?不。
因为此时,他的罪和善恶无关,甚至都不一定是“罪“。
最简单的,其实就可以把“天神“替换成“社会的声音”,将“杀了人”换成“喜欢上同性”
摇滚的内核不变,但更容易懂一点。

我并不反对同性恋,但出于社会环境,我并不会鼓励任何人“大胆去爱”。
当然,我还是会坚决反对字母表运动所引导的“不一样就是好”的审美观以及过于不切实际的价值观。

先不谈这个。
其实到这一步,已经有已有的反派塑造与此类似。
不知身处NGA的各位有没有听过加尔鲁什·地狱咆哮?
我至今认为这是一个成功的反派塑造。

简要来说,就是“为了自己的民族(他对自己民族的定义比较狭隘,其实也背刺了很多自己人)不惜犯下战争罪行”的反派。
三观有问题吗?确实有问题,毕竟他过于自私,战争的事情从来不该开玩笑。
但当他死后(是的),新资料片到了地狱把他拉出来鞭尸(是的没错),他留给世界的遗言(大概是灵魂也灰飞烟灭?)是:

“他们说我要为我犯下的罪负责、为我犯下的罪悔改……”
“但对我每一个做下的选择,我会骄傲地再做一次。”
“我不会向任何人屈服!不会向你,不会向典狱长,更不会向那个懦夫萨尔!”(不认识就理解为死不认错算了)
“为了部落!”(这是句魔兽世界中非常常见的口号)(“部落”也就是我前文提到的“他的民族”)

他不是个好领袖,不是个好人,但他是个好战士,是个好反派。
他坏,坏的不忘初心。

而摇滚最重要的就是“不忘初心”和“宁死不从”。
如果具体一点,就是:“无论别人说什么,坚定自己的正义”。

这种观念本身是中性的,善恶性质完全取决于这份正义到底是好是坏。

说到底原神的善恶观就是是什么?
个人认为,至少最初是一种“人文主义”。
不过没关系,既然他没说那我们可以自己套。这里个人认为以人为本思想足够用,也足够普世,就用这个吧。(关于人的定义,我想原神给出的应该是“有人心的都是人”)

如果这种正义是:“为了民族,我不惜发动战争”,那自然是坏的,是不够“以人为本”的,是自私的,是不顾受害者的。
如果这种正义是:“他们说女孩就要刺绣,我偏要弹吉他”,那就足够好。(我说的是辛焱)

事实上,个人认为只要一个人物塑造足够坚定,波西米亚狂想曲和摇滚精神怎么着都能套到他身上。
重点仅有三:“说我有罪”,“对我审判”,“我不从”,剩下的只是比喻和联想的事了。

波西米亚狂想曲中,命如草芥的男孩仅是表象。
虽自叹,但面对命运时的不从才是其精神内核所在。

联想流浪者?我怕他在联想之下显得过于小丑。
活一遭,空有浮萍般的命运,对一切都不坚定。
嘴臭和锐评不过是他遮掩自己脆弱心灵的手段。
擅自破防,擅自记仇,擅自复仇,擅自放下。

杀了人,是的。
被地狱审判,可能吧。
同样飘渺无助,也是。
命里有“Scaramouche”和“Beelzebub”,倒也确实。
但拿波西米亚狂想曲做内容最后只给角色添上了几分“惨”的底色,还有人能好意思美其名曰艺术性。

谁给你的胆啊?

恶人正机先放下不说,我们先把我认为散兵身上剩的一点好东西讲完。

二、谈流浪者所谓人设——三次“背叛”

一、对“母亲”——一个恰如其分的误会

他对雷神的愤恨在于“她觉得自己不够强所以把自己扔了”。
可以,这种仇恨作为一段人设的起始确实足够。
事实上我认为这种冲突难以避免,并且作为一个人设的开端足够合理。

但我认为“雷神抛弃了散兵,她亏欠散兵,所以她该挨骂”这种论调无从谈起。

在雷神眼里,只有她的永恒与稻妻重要,她是魔幻世界观里的绝对力量拥有者,她想干什么当然就可以干什么。
更何况面前这个是个人偶,不会衰老不会死去。
捏得美美的,发现不能用就封印起来,找了个漂亮地方安置,身上还放个信物,难道对于一个人偶不够仁至义尽?
意外醒了被锁起来出不去确实吓人,这没办法。但华馆这个凡人能误入的地方,雷神真就锁了他几百年不让他出去?

但论这些暂时没什么用,因为这样的剧情怎么解释都可以。

而且雷神怎么做事实上和散兵怎么想并没有关系,因为从散兵的角度,雷神根本就没有和他解释过为什么他被抛弃。
我认为“因为你有心,永恒你整不了”这一个理由真的足够雷神彻底抛弃散兵。
在雷神,这个目标十分创新,人设十分特立独行,身份非常之高的人身上,你不可能和她讲儿女情长家长里短,让她单独照顾特定一个生灵的情绪。

是的没错,作为一个“母亲”,应该对自己的“孩子”负责,多照顾照顾他。
但选择舍家救国的人不在少数啊?面对稻妻和孩子,我选稻妻有什么问题吗?这么难共情吗?
生而不养?那怎么养?放下稻妻的永恒陪你玩个二十年四十年?
她从最开始就不可能放下稻妻的永恒,更不可能为他耗费再多心思,她必定会“遗弃”散兵。
在这点上,我认为雷神没得黑,因为比起一个人偶,稻妻、百姓和永恒更重要。
从雷神善待自己造物的角度,从雷神衡量自己的永恒事业的角度,她都不可能留下散兵。

这点我认为雷神和散兵都没有大错,都是角色的视角问题。
从两个文本就能很明显的看出,至少最初MHY就是想把这个塑造成一个误会的。

“其为力量所左右,舍弃无用的我。”——“神”意

“他最初是作为「心」的容器而诞生,却在睡梦中淌下泪珠。
”创造者无可奈何地察觉到:
“他无论作为器物或人类,都过于脆弱了。
”创造者不忍将他毁弃,于是让他继续沉睡下去。”——众生之谣

但某些人仗着自己家哥哥觉得这人亏欠自己而对一个纸片人大放厥词是不是有点小器?

不是,没看过书吗?再不济电影总看过吧?
真去理论是否做到最合适,雷神为什么不直接彻底处理掉散兵?为什么评价最合适只能顺着散兵的心思来?
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闪光点和缺点,也碍于自己所在的视角局限性,总会犯错。故事就得在角色的犯错,角色的发展,角色的升华里进行啊?
你真当里面的每个角色都和自己一样能看见提瓦特上下五千年?
你真当雷神不养是为了针对你家散兵哥哥?得了吧。

剧情总需要冲突,我认为这样的一次冲突足够开启散兵的故事。
在散兵的视角,他认为雷神是因为不够强而不要他,这给了他后续成长的驱动力,没问题。
在雷神的视角,雷神认为他太过脆弱而没办法在追求永恒的道路上带着他前行,这埋下了祸根,这也没问题。

问题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是吧?
多看点好东西吧,啊?

二、对“挚友”——拿不起也放不下,纠结的人设从这里开始

这段剧情我最不能理解的,就是:
当一个“品德高尚”,“对你很好”的“挚友”,在别人说他杀人,畏罪潜逃,他信得彻头彻尾,一点怀疑都没有。
坚决的认为“一定是他背叛了我”,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想法都没有。

不过一时冲动脑子短路了没关系,假设朋友确实畏罪潜逃了呢?
再次回到稻妻执行任务,你应该“愤怒永不停歇”对吧?
看看他是怎么做的?

面对任务,放跑了枫原家的后人。
面对仇恨,迁怒的五传都该死,唯独仇人后代不该死。

闹别扭,行,也对,人设而已。

三、对“同类”——自私且目中无人的价值观的初现

这是我认为“神”意中我最无法理解的部分。
人偶无法理解人类很脆弱,生个病就死了。
约定好活下去,他擅自走了。
违背与自己的约定,嗯,这一定是背叛。

什么?

有没有种可能,人的寿命很难受自己控制?
朋友生病死了,之前约定好一起出去玩,他违约了,是他背叛。


首先,有没有种可能,你朋友也不想这么早走?
其次,就算你说,自己是嘴上硬心里软,其实是埋怨自己。
那不是“天道”背叛了你?不是“医生”背叛了你?
千背叛万背叛,一定是朋友背叛的你?

知道背叛是个多沉重的词汇吗?
朋友黄泉之下要是听到你这么骂他该怎么想?
从头开始,他的嘴就从来没管住过。
专门骂的就是对自己好的人。

其实倒也没什么,凹人设嘛,二次元的事情倒也不用搞那么清楚。
但你真的觉得这样的人有着“健康的三观”吗?
不对吧,没有吧?
记好这个结论,“他的三观绝不适合以正向的方式宣传”。

我为什么不谈正机论?
因为我认为,从这一步开始,散兵和编剧那扭曲恶毒的价值观便开始显现了。

三、谈流浪者与编剧的“自嗨价值观”——恶人正机

正机论并不难懂。
简要来说,其实就是:“善与恶,以死前最后一瞬评判。”
延伸一点,就是:“变好,从现在开始。”
恶人正机,指的就是“恶人想变好”。
而恶人想变好,只凭自己是很难的,所以需要佛来拉他一把。

“越是恶人,阿弥陀佛越是会拯救,所以只要坚信佛,就可以前往往生净土。”,这便是中心思想。
但首先,我并不赞同这种观念。
且不说这个理论来自岛国,其独特的历史背景和价值观使得我更加难以接受这种思想。

恶人是什么?
道德败坏品质恶劣的人,也就是“所表现的道德水平低”。
恶人为什么是恶人?多数是将各种利益放在了道德之前,少数也有没有道德的。

恶人和罪人同样有所区别。
罪人不一定是恶人,但大多数是恶人。
在观测的视角里,主观上的善恶难以评判,但通常来说将罪人与恶人挂钩并无大碍,只因“恶就是罪”。
在这种矛盾的基础上,“不是恶人的罪人”便是一种非常经典的艺术形象,比如优菈。
虽然现实中的善恶难以评判,但艺术作品里的善恶在确立善恶观的情况下是客观的,只因你的视角不止观察,还可以是第一人称。(虽然不敢说全部,但现实中99.99%的人应该是听不到别人的心里描写的)

恶人正机论如果从比较良善的角度揣摩,就是在告诉恶人忏悔为时不晚,这并没有什么。
但从两个角度想,我都不认为这是一个适合在宣扬“人文主义”的世界观中使用的价值观。

一、无视甚至漠视了“罪业”与“受害者”

如果只是恶人,想变好就变好,反正他并没有任何犯罪带来的责任与义务。
但在普世价值观下,罪人身上的责任与义务绝不可以逃避。

凭什么?
凭什么恶人想要变好,佛就一定会去帮?罪业去哪里了?在先你忏悔了吗?
更别说为什么恶人想要变好?是世界终于让他吃尽了苦头?还是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

在变好之前,先是忏悔消除罪业,然后才是变好。
不服?但名叫“道德”的规矩就是这么玩的,不服不行。
不赎罪当然不道德,不道德当然是恶人。
不想当恶人?活该你犯罪。

不是所有人都坚信有来世。
来世本就是人类对于“善恶有所报”的一厢情愿,万一没有呢?
此世的罪就要此世偿,不然你休想擅自成为善人。

为什么魈这么意难平?
因为在他的心里和身上,他的业障洗刷不掉,这甚至不是他自主造的孽。

3.3才过去几天?雷电五传白死了?神里家活该衰落?天目流活该背几百年骂名?你怎么直接当学者和大家玩体育赛事了?
服刑的人可以去参加奥运会吗?肯定不能啊。

且不说这次活动的目的是“宣传给沙漠的未来学者”看。
就算不是宣传目的,就是来“做一场庆典”,你一个罪犯凭什么参加?大家推你上你就上了?
你赎罪了吗?你在赎罪吗?你尝试过吗?
你连宣告天下人这事是自己做的都没敢说,凭什么认为在赎罪?
没有赎罪,你为什么想变好?你为什么敢想变好?佛凭什么要帮你变好?

人文主义人文主义,这是个什么人文主义?
从人出发,尊重人的本性,回归人的本性,重新自然地成长一次,谓之文艺复兴。
受害者也是人,你尊重任何一个受害者了吗?

哦对,NPC也许不算人。

那万叶绫人绫华呢?
要受害者全都是NPC你忽视了这些人的情感我也算在理之中。
你有没有想过神里家家道中落的始作俑者根本就是散兵本人?
你有没有想过神里家的上一代家主夫妻是怎么因为疲于奔命去世的?
你有没有想过最看重“家”的绫人到底因为这人的一时兴起背负了多少他本不该背负的东西?失去了多少珍视的东西?

他甚至精心地设计了一场将真相告诉几人的庆典,然后呢?
你告诉我,容彩祭给你办去哪里了?
你告诉我,你的“正机”什么时候评比较好?现在的原神玩家都进土里之后吗?

二、宗教、口号与思想的目的

我绝不信教。
因为在我看来从头到尾宗教就是单纯的工具。
给你尝到一丝心灵慰藉的甜头,然后用信仰死死地抓住你的灵魂。
当然,现代也不好说宗教是什么,现在大概已经成为单纯的心灵慰藉了吧。

但,这鬼东西是借着什么价值观造出来的我根本不敢去想。

我首先希望所有人在了解一个艺术形象之前,先将其背后隐藏的历史先了解一遍。
知根知底,你才能摘除糟粕,品尝精华。

武士,平心而论确实有很帅的地方。
但从“天下御免”(斬り捨て御免,杀了庶民也不会被问罪)开始,难道你觉得武士道背后的精神真的是像他表现得那般美丽吗?
“禅心”自然有种武者意境在,佛教的思想就是和武术相性很好,但其背后就是“武士好禅”。

为什么“武士好禅”?
为了给从事杀伐的武士阶级一个心理慰藉啊?
没时间赎罪,没心情低头,但我还是想上天堂。
“恶人正机”,这不就来了?

恶人正机真的不一定不对,但以恶人正机为自己“以后变好就是好人”做借口绝对不对。
洗白了?越洗越黑!

波西米亚狂想曲,恶人正机。
这两个致敬的东西本身就在互斥,如果强加在一起,要么其中一个变味,要么一起变味。
波西米亚狂想曲的罪(都不一定有这个罪)以死为结,但正机论希望你活下去修性。
波西米亚狂想曲的人是善的,弱小的,是无奈的,正机论强调立地成佛,他先要是真的恶的。
波西米亚狂想曲对未来的盼望是悲观的,甚至是绝望的,正机论是乐观的、是不顾一切的、是自私的。
换句话说,就是把波西米亚狂想曲截了前一半,拼上了后一半令人作呕的经书。
唯有“绝不悔改”对上了,倒也还算是有才。

但你说这是艺术,你怎么敢的?
如果你将艺术定义为“糟蹋东西”,那你“艺术”得挺彻底。

两边都学,两边都要,两边看的都不精,两边都照猫画虎,最后也就学个皮囊,唬个“知道分子”。
不过我相信编剧一定都是“知识分子”,对吧?
要是他作为一个纸片人,塑造的好一点就可以了。
毕竟二次元传统知道主义不得不品尝。

到这里,应当做个总结。

流子是个“标准美强惨少年,加上嘴臭和自大”。
波西米亚狂想曲的作用是什么?强调惨,为角色塑造所服务。
正机论的作用是什么?洗白,为他进入卡池一个合理的理由。

到此,其实mhy要做的已经很明显了。
要有一个佛收了他,要他悔改,他在改过自新的路上可以继续保持恶人形象,同时入池。
就好比萝莉一样,毕竟所谓萝莉不过那么两三年年华,但未来的事未来再说,该吸的萝莉现在吸。
现在是个恶人,未来是个好人,这就足够了,这就足够给厨子们一个“落地”并“保持原设定”的理由了。
到这里收手,我也不至于上纲上线给你写个万字长评。
(也就是冷眼旁观别人给你写个万字长评,我旁边拍手叫好的水准吧)

四、流浪者有三罪

第一罪在于,开了一个“接着别人家的宝夹带私货”甚至“给ML角色安排天降官配CP”的头

给流子夹带私货,我不多说什么。
但不惜于踩着其他角色的角色塑造是什么意思?

总有人说,纳西妲角色塑造没崩,就是这样的。
我知道,mhy大角度叙事确实总有毛病,但你小角度叙事也能四段故事四个人设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瞧瞧主线纳西妲,间章纳西妲,草一纳西妲,草二纳西妲那是一个人的说话风格吗?
对你的冷热都错落有致,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当然,草一纳西妲因为不差多少,而且小角度上倒也挺不错,气氛上至少也没什么值得批评的。
进入正题。

ML角色:即那些角色塑造上更贴近“老婆”/“老公”的角色,如魈,绫华,诺艾尔,纳西妲等 当然,虽然我是从没有想过从3.0开始一直打直球的纳西妲居然需要辩论为什么她可以算作ML角色。 不必和我辩纳西妲一个萝莉搞恋爱剧情MHY想干什么,崩坏中的钦定老婆,德丽莎(萝莉)占了两个。
以后我要是有心情,我会说为什么纳西妲的角色塑造非常对萝莉控老二次元的电波。
今天没心情,如果好奇为什么可以对比阅读主线第四幕开始的文本以及角色语音。
“换个体型原地结婚?”,不用换,想结结就完事了。

这不重要,因为从心海开始,MHY根本就没想着ML一定要多明目张胆。
绫华情诗表白了,魈呢?“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当成朋友一起赏月的感慨之词怎么不行?
心海表白了吗?心海就是喜欢旅行者,但这影响你和她做好朋友了吗?
申鹤说你是红绳,那就当成镇着她的挚友有什么关系?

这种偏正经的作品里ML就是主打一个“只要你有意,那就是”。 原神中的一切情感表达都很“隐晦”,难道大家对旅行者的感情真的不能被解读成“好朋友”吗?但绫华和魈还是照样被认作“钦定老公”和“老婆”。

同理,MHY推的“CP”,难道真的不是“正常人也能做出的事”吗?(比如卡维和艾尔海森的互动) 正是因为原神的气氛不适合搞这些情情爱爱,可作为二游它又有必要推一部分的浪漫色调,作为妥协就弄出了这些“在氛围上好像算又好像不算”的东西。
“嗑到了”,这就足够。

但这些姑且都不提,就算你把纳西妲当成:女儿,妹妹,姐姐,妈妈,老婆,情人,女朋友,好朋友,挚友,玩伴,同事等等中的任何一个。
她跟你关系好总是真的吧?

我可以说这应该是第一个,也是目前官推力度相当之大的一对BGCP。
对,我说的就是散草。

而因为自3.3开始的塑造偏重,散实际完全保留了他本身也是一个偏向“ML角色”的身份。 但纳西妲,我不好说。

这个头有什么不好? 简单啊,就比如同样是没那么直白的魈,明天给我说几句“阿甘”叫人按头吃你甘魈CP试试?

“不骂纸片人是出于尊重背后的厨子”,我觉得非常合理。 但很明显文案从3.3开始就没想着尊重纳西妲的厨子。 将厨子划为三六九等,甚至可以让一家给另一家垫脚。
连最基础的粉丝福利都可以克扣着放,就要拿去给人家落地疼爱。 这么喜欢引某博的流,你告诉我在某博的圈子里,你这是在干什么?

拿着“不是全提瓦特都要围着你转,就卖个CB算什么?”
那你告诉我,草二需要“助力”的时候他去哪里了?“最初的贤者”时他去哪里了?
既要卖他那个BCP,又要卖给萝莉控以ML,最后还要拉偏架给CP让路。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既要还要,你以为没人看得出来吗?

第二罪在于,不知好歹,还敢放任他以一种非常病态的三观来成功地活着,并且妄图美化这种价值观,弱化淡化甚至抹消他的罪恶


不是说杀人我就觉得这个纸片人三观不行了 事实上纸片人的三观,除非非常明显的反社会或者纯圣母之类的,一般基本都感觉不到 但他现在所表达的格局和三观,我可以非常明确地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艺术形象里最为扭曲,最为自私,最为恶毒的。

一他岁月史书,二他逃避责任,三他骂的是这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

就这么说吧,岁月史书我都不用解释,大家天天念叨赵丹怎么一回事真就不清楚? 但3.3的这事没有后文了,他做的那些恶,提瓦特真的全忘了。 你要说3.3是个断章没问题,可问题是3.3目前来看就是个结局啊。
更何况以这种态度对待历史,还敢让他当历史学的学者?你哪里借来的熊心豹子胆啊?

“历史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对没错,那你就这么不负责任地打扮完了去当历史学家?
一手史料都要好好甄别,好好研究,就凭“一手史料”这一点你怎么敢当的学者?对得起天下的真正学者吗?

而他完全没有一点认错和赎罪的态度。 “他都想死了,怎么还没有认错的态度呢?” 我就这么说:想着去死不是想赎罪,是连死亡都没法让他低头认错。 就好比某个精神病冲进某人的家,屠了满门,最后从阳台跳了下去死了。
杀人杀到一半甚至杀完才开始反悔,这叫做赎罪?
难道凭你那颗所谓的“原本就有的人的”心,从你拿起屠刀蓄意砍杀的那一刻不就应该反悔了吗?

原来这是在赎罪?那我真是大开眼界。
人死了,奇迹不是每天都有。
更况且奇迹也不能把历史改回来。
活该啊!

中华文化从古至今都在告诉人们“犯了错要去找人认错”,怎么到他身上就合理了? 以死偿命不是不可以,但是不是得先让受害者们知道罪人是在以死谢罪?

至于雷电五传首先我要说这些人从使命上就是为民服务的,是在想办法清除大蛇的魔神残渣,他杀五传一是任务,二是迁怒。 可说是任务,反倒是真到了枫原家又下不去手了。 到最后就是任性地杀了一群,实际上和自己无冤无仇,有必要存在在稻妻的人。 而他从没有一点感到愧疚,甚至自顾自地放下了。 啊?就算把你所知的五传技艺留给神里家当作谢罪礼呢?

这点搭配上3.3间章事实上更加地狱了。

最为令我感到愤怒的是,他自己作为一个“缺爱的猫咪”,要“感到被需要”。 可真当纳西妲要他好好活着的时候,他又开始阴阳怪气纳西妲说“她一定和我一样缺爱吧”。 总有人说“纳西妲是他唯一的光,正因如此二位才般配”。 不知感恩的人凭什么配有光?还要不顾嫌弃地热脸贴冷屁股,非要你照上光?

为什么总会有人说:“散草是在吸血”,“散枫是在吸血”,除了散博之类都是“在吸血”?

因为在恋爱的,一般交往的层面上,他从来都只会索取。 所谓的“嘴臭”单纯只是“嘴臭”而不是“傲娇”,因为他将这一切都理所应当。 三次背叛,甚至连“朋友因病去世”也是背叛。 只顾自己感受,从不关心是不是“朋友也不是自己想这样的”。

这很不健康,一切本将双向的情感在其中一方只知索取,从不回报之时都很不健康。 家暴男/女,不孝子,从来只会接受而不去照顾他人的朋友。 情感互动从最根本的出发点就是“平等”,在心的层面上平等的互动。

你说宠文我觉得没问题。
宠文就是拿来让人享受这种有人疼自己爱自己的氛围的有何错?
但你要是说当双方都是一个“有人代入”,“有人在乎”的存在,而其中一方的行为明显很不可爱时,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

官推CP,到最后就是一颗只有以散为中心时才甜甜甜甜甜甜的糖。 草呢?不必多说好吧。

而且救赎从来不该是单向的东西。
罪人伸出手,神接着,这叫救赎。
你散兵的手呢?拿去扶着你那大斗笠了?

不把你这糖吐出来,踩碎了吐口痰就是对你祖宗十八代最大的仁慈。 没起节奏,反倒是叫人家天天刷“哎呀,散草好甜啊”,骑在脖子上让人家屙粪。 倒也不是第一次了。
人善被人欺,对对,是我活该。

而这一切的结果呢? 他可以像一个一般人一样体验人生,有着关心自己的人,过着可以说“须弥许多人都梦寐以求的生活”,成了小猫,所有人都活该爱他。

这一切都源自编剧的偏心,非要他爱的小男孩又反社会,又要集全世界之宠爱。 甚至在这之后的迪希雅,在这之前的多莉(如果你认真看过大家的背景故事,你会知道多莉小的时候很穷,姐姐直接病死了),无一不是在说“须弥根本不是一个做到公平的国度,但纳西妲在努力”。 而这种宠爱成了一种极其锐利的讽刺,让我觉得编剧的三观和散兵一样像个小丑。

但要是罪孽剧情处理得好,大家应该也没什么的吧?

问题不就是编剧一遍又一遍强调他所遭受的苦难和他的可怜而置受害者的惨状不谈吗?
间章跟着他进记忆,我们都看到了什么?
桂木找他,桂木死了。丹羽死了。小男孩死了。他众叛亲离了。

等会?他的罪呢?光须弥城内被动成个神就完事了吗?
五传怎么杀的?“小猫咪怎么磨得牙”啊?

最恶毒的不诚实,是将事实碎片化,挑拣着告诉你。
将所做的恶放在一边,将他所受的苦强调描写。
说过多少遍了,反派有再多的理由也是反派,恶人有再多的理由也是恶人。
“情有可原,但罪无可赦。”,告诉我,是谁说的?

…… 不知编剧有没有读过《星孩》。 既然你这么喜欢写童话,一定读过吧? 那告诉我,生得好,长得美,天生高贵,傲慢,残忍又自私的星孩怎么了?他又是怎么认错的?

第三罪在于,放任这种扭曲的价值观价值观到现实


我说过了,“你的罪,正因梦醒而不容赦免。”
一切想象停留在二次元我都绝对不会认为这是违法的,这是错误的。
认识到自己错误,并且主动让它停留在二次元,这可太好了。

但他的存在和行为在放任某些粉丝群体的戾气不断地扩大,我是说现实中的。

放任这种思想在三次元横行,以至于环境不得安宁。
这里指某些我会形容“肮脏”的散兵粉丝群体,并不想AOE全体散厨。
喜欢三观不正的角色无所谓,因为评判任何一个人都要从人本身的品格开始。

但我是真的活这么久头一次见到真将一个完全放在三次元有毒甚至极其扭曲的价值观从头到脚奉为圭臬的人们,甚至是大群大群的人在如此做。

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官方的价值导向在暗戳戳地支持这种行为。
为什么?
因为做了这么多恶,他还是可以变成小猫有人爱不用偿还啊?
因为做了这么多恶,有人骂他,官方就是可以继续凭着自己是创作者为所欲为啊?
因为大家骂了这么多,评论区还是拉偏架啊?

不利于波西米亚狂想曲,恶人正机,EVA考据的话不要说。
这就是二次元?这就是所谓“为爱买单”?
为谁买单?买什么单?买多少单?买到多少合适?你告诉我?

我从来都不觉得某个角色是多余的,但现在我会说“如果没有流浪者,原神的环境会好很多,至少从乌烟瘴气到时有冲突”。 他希望他从来没出生过,巧了我也是。

“爱听,多说点。”
你让我感到恶心,听到没有?
嘴上不饶人,手上按举报到冒烟,你们和你们的主子一样是欺软怕硬的货色。

五、关于上文我所提到的,文案对于纳西妲的塑造问题

不用心,不稳定,卖弄学识,还夹带私货。
夹带私货自然不用我多说。

其一,不用心

就拿最简单的,纳西妲喜欢的比喻举例:

主线

第一幕无

第二幕
在实验台上的小白鼠,想要获知自己为何被如此对待,的确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嗯…我是「月亮」吧。(这句算是贯穿整个第三章的伏笔,后来再看才知道应该是个比喻)
简单来说的话,像是捉了火元素的晶蝶来当作萤火虫去照明,太过注重「感受」,而忽略了其「本质」。

她其实有些类似「人偶」,但又不完全是人偶。
原本的迪娜泽黛的意识已经无法支撑,没法继续「扮演」梦境中自己的「戏份」之后…
梦境中便诞生了她来作为替代品,就像梦境中的一草一木一样,都只是为了构成梦境并让它继续下去的组件。
「人偶」的确会比较木讷,无法完全还原人类的活力,毕竟只是为了完成「戏份」。
不过这倒是让我想起,曾经的迪娜泽黛或许…也和人偶差不多。
嗯。那时的她被家人过度保护着,没有人在意她的人格与想法,仿佛她活着就是为了拖延她身上的魔鳞病。
我只是给予了她一点重新认识生命的智慧…她也可以拥有「自我」。但那样的她如今也…

当年的魔神战争再惨烈,也不过是一群魔神争夺大厅中七个座位的游戏罢了。
你眼前的画面再光怪陆离,或许也只是在昭示着一个小小的「秘密」。

毕竟,我只是「月亮」,而真正的「太阳」早就不在了吧。

第三幕
塞塔蕾这个名字,寓意着「星星」。而沙漠中的她,也就好比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一样。
后来,太阳选中了她,她以星星的身份来到了白天的天空,映衬着太阳的光芒。
然而不久之后,她看到烈日烧灼着大地,带来了许多灾祸。
星星开始犹豫,与其帮助这样的太阳,还不如回到夜里,去点亮一片星空。
可最终,她还是太过贪恋白昼的光芒,选择将羞愧藏在心底…于是,星星闭上了眼睛。(同样是比喻整段故事,是不是可以拿来和猫塑对比对比?)

分别之后,我独自面对「博士」时发生了什么,你们也无从获知。
就像一场灾难般的暴雨过后,地上的积水有时也能伪装成天空一样。

但即便是没有『月亮』的夜晚,一众『星光』亦足以刺破『虚幻』与『谎言』。(提纳里转述)

第四幕无

第五幕
嗯,要怪就怪我太任性了吧,想着要找你说说话,一不小心就跟你建立起了连接。
我们之间的联系,就像藤蔓与它身后的墙壁一样…真是不可思议呢。
我决定,暂时借用你的身体。请不要怪我,藤蔓也会靠着墙壁去到更接近天穹的地方嘛。

昨晚真叫人愉快啊,我到现在还像漂浮在水面上的蜡烛那样徜徉在幸福和喜悦中呢。

草一

现在的气氛就像装在容器里的水,多了一份循规蹈矩,但再也没有身处江河的自由自在。
我只是想成为其中的一枚水滴,可不要当什么不解风情的容器。

可是这样的话,就算在梦里变成了飞鸟或者游鱼,你还是会继续敲钉子和锯木头的哦。
因为你已经被关起来了嘛,肉体化作什么都好,精神仍然飞不出这个困境。

没错,我们对危险的描述,相较于甜美的梦境,就像简笔画一样苍白。看来现状会不可避免地失控。

打比方的话,就像是一张白纸擦除了上面的笔迹,我看不见文字,但是能看到浅浅的凹痕。[/collapse]

间章

我们几度意识连接,我知道你心中某个角落一直藏有强烈的思念之情…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人在黑夜里寻找唯一的烛火。

纳西妲 : 一只披着野狐皮毛的怪兽混入到狐群中。它们日夜作伴,以朋友互称,相处良好。
纳西妲 : 偶尔,怪兽也会在夜里脱下狐狸皮,对着水中的自己哀叹:我这样怪异,它们却笨得看不透真相,实在可惜。
纳西妲 : 不过很快怪兽便释怀了,因为狐群中的异类不只有它,还有一只白色树木雕刻出来,遭人遗弃的小猫。
纳西妲 : 小猫也想变成狐狸,但它尾巴太细小,又长不出富有色彩的皮毛。其他狐狸见了,安慰道:就算如此,你也是我们的同伴。
纳西妲 : 怪兽厌恶这种美满,在山中点起一把火。动物们异常惊慌。为了扑灭大火,它们必须做出牺牲。
纳西妲 : 一只灰色的狐狸站起来,与怪兽交谈。它说:你是如此聪明,一定能想到帮助我们的办法。
纳西妲 : 怪兽笑着将灰狐狸带到火边,杀死了它。灰狐狸的心被制成一颗剔透美丽、纤尘不染的水珠。
纳西妲 : 怪兽将那颗水珠交给小猫,告诉它:大家已经想好让你牺牲了。带上这个,去为你的狐狸同伴而死吧。
纳西妲 : 大火被扑灭了。小猫离开那里,与一只折断翅膀的小鸟共同生活。
纳西妲 : 它们说好要相依为命,可小鸟的寿命太短,一下就没了呼吸。小猫埋葬它之后,便离开了那座山。
纳西妲 : …它再也没有爱过山中任何一片树叶与任何一只动物。它流浪在每一个夜晚,对着月光磨牙。
纳西妲 : 它要吞下月亮,嚼碎所有月光。只要一切回归黑暗,它就感到快乐安心。
纳西妲 : 「我会成为新的月亮,成为大家的唯一。这样谁都不会知道世上原本有鸟、狐与猫,更不会知道它们有所区别。」

不是这样的哦。人与人的关系,绝不是轻易就能抚回原状的白纸。

你一定感受过。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不会像水滴蒸发一样消失,世上不存在真正的「两清」。

过去不会被撼动,但你可以继续走。只要未来的线够长,总有一天「过去」会变成比例尺上很短小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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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二

就好像我们要对「剧毒」的蟒蛇慎之又慎,但它蜕下的皮,也只是一具空壳。

嗯,它就像是皂角在水里扬起的泡泡一样。

不是所有折翼坠落的鹰,都能腾空而起,但如果不冒这个险,那就永远碰不到天空。

3.3前她说的比喻哪怕再不知所谓,也是清晰的,明确的,具体的。

可是3.3后,她的比喻就分为三种:
一、过于浅显,明显就是在糊弄人的,想到了就随便加一句的,如:
“不是这样的哦。人与人的关系,绝不是轻易就能抚回原状的白纸。”
“你一定感受过。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不会像水滴蒸发一样消失,世上不存在真正的'两清'。”

相比之下,同样是存在类似的比喻,3.3前就是:
“打比方的话,就像是一张白纸擦除了上面的笔迹,我看不见文字,但是能看到浅浅的凹痕。”
哪个用心哪个没用,不用我多说。

二、不说明白,偏叫你不明觉厉的(同时,也就是在卖弄学识)
“嗯,它就像是皂角在水里扬起的泡泡一样。”(是将禁忌知识比作皂角,将淤泥比作泡泡,意思是说通过某种方式,它的形态完全不一样了)
且不说有多少人不认识皂角的,有多少人就算认识皂角也要来回看好几次这句话都看不懂她想说什么的?

三、根本就是错的,或者是在生凹比喻
“不是所有折翼坠落的鹰,都能腾空而起,但如果不冒这个险,那就永远碰不到天空。”
“剧毒蟒蛇”(蟒科动物大都是无毒的,但出于谨慎我不敢说100%)

比喻句从来都是拿来让句子浅显易懂的,包括那些氛围上不好解释的东西也是。
3.3前的每一个比喻句都不需要你驻足重新看一遍,因为纳西妲从来就没想过不让你听懂。
现在呢?草二甚至叫别人要再解释一遍一个比喻句是什么意思。

纳西妲确实喜欢比喻,确实也是个不可思议的妙人,但不是让你搞一些没人听得懂的比喻啊?

“因为大慈树王夺舍,所以不会说比喻句了?”
那你知道大慈树王也会说比喻句吗?
“就好比…即便树木死去,枝杈亦有一天会生根然后长大,以另一种形式延续生命。”
“放心吧,智慧的成长其实也如同草木一般,你只需要静静地等待花朵绽放。”

而且夺舍论我从头就没信过。
明明夺舍要从3.2末尾开始,怎么草一没什么影响,间章直接变了个人?

其二,不稳定

间章剧情里,纳西妲怎么这么喜欢搞这些佛教名词?
“我执”,“承受人世冷暖品味喜怒哀乐者,即为人,为生老病死憎爱哭喊愤怒者,亦是人。”
好,那就当她懂得多。
那想必自从“大慈树王夺舍”后也会大规模佛教名词输出吧?
但你离了间章你一个这种高深的佛教名词和定义你都看不到。

这,不会是谁写嗨了吧?

多的我不想找了,写累了。
很多纳西妲自相矛盾的道理大家看的也多了,这里我不车了。

其三,卖弄学识

我说白了,“皂角”,“树也会呼吸”,“蟒蛇说不定哪里还有剧毒种”,这三条就是在卖弄学识。

和人争夺空气,这难道不是非常反常识的东西吗?
现在就和3.3间章里的纳西妲一样。
文案组要么是蠢,要么是坏。

这要是故意的:
他没让派蒙问,没让旅行者问,偏要让你一脸懵,然后上网查,最后被网上的环境一个劲嘲讽“九漏鱼”。
用所谓的“冷知识”,让读者产生完全没有必要的挫败感。
恶毒,恶毒至极。

这要不是故意的:
那原神也终于走上了一条“曲高无人识”的路子了。

但难不成会有人看不出来吗?
文案组里只要有一个,哪怕是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这句话必须加前提”,“这句话必须解释一番”,“要不干脆换一个说法”。

你觉得原神玩家百分百知道皂角是什么,为什么会变成泡泡吗?不?
哦,那一定这句话有什么深层含义吧?
没有?

那“皂角”有什么必要出现在这里?提瓦特真的有皂角吗?
我想,以“文案想要炫耀一下他知道皂角”这一理由就足够合理。

其四,夹带私货

这里我强调一下。
我最痛恨的私货就是“蒙太奇式谎言”——将真话拆散了挑着说给你听。
但这不只是蒙太奇谎言了,这根本就是硬生生把坏事扔了不管。

修改历史,绝后的百目流背了多少年的黑锅?
害了五传,多少人流离失所?家道中落甚至家破人亡?
然后呢?

“他朋友死得惨”,“他被骗了”,“磨牙而已”,“他被母亲抛弃”,“哎呀他太可怜了”。

隐瞒所有因他受的苦,好让所有人都去同情他。

提瓦特忘了他的罪。
偿还呢?赎罪呢?真相呢?
“大可以告诉他们。”,为什么不可以逼他自己去说?为什么不让旅行者去说?
仇恨可以放下,但历史不可遗忘,怎么可以有人敢对历史题材写出这种东西?
做的好MHY,你让我对你大开眼界。

六、结语

二游本质上就是在贩卖美梦。
你卖,我买。
正因如此,我认为3.0~3.2,外加上纳西妲本身,这场梦我觉得物超所值。

但这不代表文案可以在梦售出之后,对这场梦之后的内容敷衍了事。
这更不代表文案可以在梦售出之后,对内容胡作非为。
我的需求,我的付出,我的热爱不可以作为别人梦的原料。
这与“不可以辱骂角色本身一样”,本质上都是在“尊重厨子”,“尊重消费者”。

纳西妲的人设从来不是崩与不崩的问题,而是在于文案已然不在乎纳西妲人设的问题。
她的存在现在仅仅是个工具人,是编剧下场疼爱套的那层皮。
所谓的散草从未锁死,从头到尾都是散拖着被拴在自己身上的草,奔向自己的旅行者。

喜欢写暗黑童话没关系,喜欢拿“童话感”塑造你那小穿衣娃娃也没关系。
但看不起童话,那你最好掂量掂量你那海绵似的写作里到底有几分纤维。
如果你不顾一切都要把纳西妲拴在流浪者身上。

那我只能说:“感性要我祝你得偿所愿,理性要我灭了你全家还要去借世界树抹了痕迹。
“你大可宣告全天下人我到底做了什么,反正我要去找纳西妲玩了,没空陪你。
“不多说了,纳西妲说今天要给我起几个小名,再见了您内。”

夺妻之仇绝不会忘。
阿帽,阿帽,我帽你妈。
要给他起名字就给我好好起,少借着别人老婆献你那破花。
更别提品味也够他妈的次,献这破屎纯纯脏了老婆的手。

活动为啥安排在下半,还用我说吗?
为了在纳西妲彻底被其他熏臭之前再赚一笔呗?
我甚至难以相信这种创作团队感声称自己为爱买单。

四个版本,四段剧情,四个人设。
只要不到半年就够把原本完美的人设败坏成这鬼样子,你他妈牛逼好吧。
也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在意中华文化,价值观导向和铭记历史的事。
你生在哪里不知道吗?不如看看手里的身份证?好好翻翻自己九年义务教育的历史书怎么说的?

“她一定也和我一样孤独吧?”,谁给你的胆对着自己的再生父母阴阳怪气?
“你以为你能看穿我?”,谁给你的胆对着自己的再生父母大放厥词?
“多管闲事”,谁他妈给你的胆对着自己的再生父母无理取闹?

猫崽子都知道猫妈妈叼着自己后颈肉的时候不乱动,你连他妈猫崽子都不如。

至于编剧和文案,我或许有混用很多。
但现在纳西妲和她厨子身上的刀子,是编剧递的,是文案刺的,你们同等有罪。
懒得给你们翻案,自己对号入座。
哦对了,MHY老爷是不是不一定看我的文章啊?失敬失敬,是我擅自期待了。

所谓艺术性和哲学性,堆砌辞藻,虚有其表。 从最开始就将童话视为儿戏,许多人将原神一直以来的“不经推敲的剧情”也看做所谓的“童话”。
我可以很明确的说,童话不是这些臭鱼烂虾随随便便就能高攀得起的。

版务最好也识相点,可别“提前冲水”咯。
至于想辩的,可以发在下面,大家看看主楼再看看,评判一下心中有个答案就可以了。
我不会回。

网络辩论不可能有结果,我就没见过最后不以骂战结尾的。
人和人可能可以理解,匿名的人和匿名的人我不会去相信可以理解。

更别提,我不想听什么是正确的,我只想看火烧。

钉子要砸最好早点砸,这种演绎在前,枫丹的“正义”是什么东西我不敢看。

(顺带一提,光看钟离事件你就可以知道MHY硬着呢,一两个钉子根本砸不死,不用担心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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